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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 你真以為是你贏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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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與不是,你又能奈我何?”那人冷笑,“怎麽,你姜二小姐惡名在外,現在還想在京兆府殺了我不成?”

見狀,姜酒知曉自己是問不出什麽了。如此一來,自然也就不會再此多浪費時間了。

她站起身,順勢拍了拍衣角,“我在惡名昭彰,也不屑再此殺你,你罪名已定,已然是強弩之末,我若此時出手,未免太沒腦子了。”

“姜酒!你真以為這一次是你贏了嗎?”

他狠戾的扯了扯滲血的嘴角,“早晚有一日,你要為你今日的自負付出代價!”

……

從地牢中出來,姜酒頗有些心事,牢中那人說的話和那憎恨的表情,不時在她心頭閃爍。

案子雖結,但是姜酒總覺得其中有很多事情,沒有弄清楚。

可細細揪來,卻又找不出什麽。

從京兆府出來時,姜酒對姜五道:“你替我去老婦家裏走一趟。”

“此時?”姜五有些猶豫,他是奉姜城的命來保護姜酒的,“等回了姜府,再去如何?”

“好,那就麻煩你晚點再走一趟。”姜酒松了口。

姜五將姜酒送回姜府,她前腳進去,後腳就有人來報,說沈家公子求見。

沈家公子很明顯就是沈驚鴻,此時與沈驚鴻見面,很明顯需要耗費精力去周旋,她大病初愈,實在是不想應付沈驚鴻,直接道:“告訴沈驚鴻,說我大病未愈,身體不適,不便見客。”

沈驚鴻那邊也沒強求,留下一句讓她好好休息,他下次再來,便離開了姜府。

傍晚,姜文卿從宮中回來後便來了姜酒的風豫園,姜酒正坐在院中想事情,見姜文卿來後,才收回思緒,擡頭朝姜文卿笑了笑,“爹爹,您回來了?”

“今日可好些?”

“爹爹放心,阿酒好多了。”

“那就好,我讓人這兩日多給你煲些湯,好好養養。”姜文卿說著,想起了正事,“對了,今日在宮裏碰見魏公,他還問了你的情況。”

魏申徳幫她解毒的事情,姜酒也清楚,此時聽姜文卿這樣說,便道:“魏公對我有救命之恩,我理當應該感謝魏公。”

“他後日便要離京,走時讓我幫忙問你,明日可有時間,去他住處吃個便飯。”

姜酒有些受寵若驚了。

魏公那樣德高望重的人,竟然會開口讓她一個小兒登門吃飯?

“當然,按道理應該是阿酒登門道謝才是。”

“那明日我讓姜五陪你一同過去,魏公為人和善,你切莫擔心。”

姜酒笑了笑,“好,父親放心,阿酒會謹慎些,不沖撞魏公的。”

姜文卿寵愛的碰了碰她的頭發,輕笑了兩聲。

……

天色昏暗,瑜傾坐在暗處,夙聞慢慢走近,停在他身後。

“瑜傾大人,人被抓了,三日後斬首。”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“我們要不要……”夙聞問。

“不必,人不用救,我們只需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就好。”瑜傾若有所思的道。

“大人的意思是……”夙聞眼神一沈,隱約猜到了點什麽。

瑜傾點點頭,道:“好了,去安排吧。”

……

翌日,姜酒在姜五的陪同下,一起去了魏公府上,約莫是魏公已經提前吩咐桅,她剛到就被人帶了進去。

不愧是皇上的老師,雖然魏公早已退出朝堂,不常在京都城中住,但是這魏府打理的極好,裏面布置的也極為巧妙。

姜酒在魏府下人的帶領下,穿過走廊,轉轉繞繞,終於進了後院。

院中不時傳來交談聲,姜酒未走近,聽得並不真切,隱隱約約覺得有些熟悉,像是在哪聽過。

再走近了一點,姜酒終於聽清楚了。

這聲音她當然覺得熟悉,不是冤家不聚頭的祁夜寒,她能不熟悉嗎?

他怎麽也在魏公這?

魏府的下人就在前面,姜酒不便多說什麽便跟在後面走了進去。

院中,魏公和祁夜寒正在下棋,兩人一言一語,語氣平和,卻又十分融洽。

約莫是聽到了動靜,魏公落子之後側頭朝姜酒這邊看來,見姜酒出現他微微停手,“姜二小姐來了?”

祁夜寒也停住,側目看了她一眼,目光冷清不辨情緒。

姜酒走進兩步,朝魏公施了個禮。

“姜酒見過魏公。”

“無妨,不過是讓你來吃頓便飯,不用這般拘謹。”

他讓姜酒上前幾步,在祁夜寒旁邊的椅子上坐下,姜酒看著祁夜寒,微微點了點頭,坐在旁邊。

祁夜寒和魏公的棋還沒下完,本應是繼續下棋的,可魏公卻突然伸了伸懶腰,道:“老夫年紀確實是大了,才坐了一會,就覺得身體酸疼,這棋恐怕是下不完了。”

聽他這樣說,祁夜寒便準備說,這棋就算了,可他還未開口,魏公又道:“姜二小姐可會下棋?”

“略會些皮毛,並不精通。”

聽見這句話後,祁夜寒下意識擡頭看了姜酒一眼,靜靜的看著她。

那日在老師面前,都能略勝一籌,現在卻面無表情的說她只會皮毛?

姜酒被他這麽一看,莫名有點心虛,總覺得祁夜寒剛才那個眼神是在嘲諷她。

“夜寒棋藝尚可,不如跟姜二小姐一起,把我這沒下完的半盤棋給下了?”

姜酒道是無所謂下不下,她反正都行,甚至暗搓搓的想,要是跟祁夜寒下棋,把他殺個體面,讓他做自己的手下敗將,好像也挺不錯的。

於是,姜酒立刻打定主意道:“姜酒技藝拙略,若是珩王爺不介意的話,我就獻醜了。”

魏公看向祁夜寒,“夜寒,你覺得呢。”

姜酒都同意了,祁夜寒自然不會說不願意,於是應聲道:“好。”

魏申徳讓開位置,好讓姜酒坐過去,他剛才叫著身體酸疼,此時見姜酒和祁夜寒繼續下棋,也不走了,反倒是在旁邊看著。

眼神裏帶了幾分笑意,一副要等著看好戲的樣子。

姜酒坐在祁夜寒對面,搓了搓手,找找手感。

下棋跟打麻將也沒什麽太大的差別,手感到了,自然就順了。

祁夜寒看著她的小動作,眼角微瞇,她似乎每次下棋都有這個動作,難道這個動作代表了什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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